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刻,唐宋的情绪,颠簸到顶端。
这一切,沈曼并不知道。
——
“阿荣,你要不要脸!”
闻飞宇和沈伯荣在会所喝酒,听完沈伯荣的光荣事迹,笑的他直不起腰。
沈伯荣踹他小腿,“笑个屁!闭嘴!”
闻飞宇笑的不行了,“哈哈哈哈!报复社会?行啊你,你的车牌号,一会儿就得上热搜,你家老爷子,哎哟……哈哈哈!”
沈家老爷子,最喜欢把儿子分配到边缘地区,让他反思怎么做人。
但在气头上的沈伯荣,完全没顾上那些。
“靠!别踏马笑了!”
闻飞宇好不容易才停住爆笑的冲动,“行行行,寒城呢?怎么还没来?”
沈伯荣黑着脸,郁闷的闷下一口酒,“他现在美人在怀,儿女双全,哪儿有时间陪咱们浪?”
“嘘嘘嘘,看那是谁。”
闻飞宇拽沈伯荣的胳膊,提醒他看门口。
沈伯荣恹恹的,“谁?”
门口走进来两个人,男的戴着鸭舌帽,帽檐很低,露出的一侧面颊,棱角分明。
沈伯荣眯了眯眼,“谢文东?”
谢文东是沈曼的朋友,他们也见过,只是没打过交道。
这位兄台,让沈曼在西班牙呆了五年,可以说相当有存在感了。
要不是他,沈曼和季寒城,或许也不用织女牛郎苦情戏。
这个结,沈伯荣他们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