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曼的解释,季寒城的愤怒,夹杂了几分不解,“沈曼,这是污蔑,诽谤,人身攻击,足够让她坐穿牢底,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抹黑你。”
他坚持要打电话,不搞清楚这些,他无法面对沈曼。
“你出手,当然能一刀切,但外界一定会骂我仗势欺人,给你吹枕边风,不知道还要怎么捏造呢!所以,我要让她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做的事。”
季寒城眯着幽邃的眼眸,心疼,又愤怒,“沈曼,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总让你陷入囹圄还袖手旁观,事情因我而起,却交给你解决?”
我还是男人吗?
他这么认真,沈曼被他说笑了,“季寒城,你还挺大男子主义?那行,我把人引出来,然后你来。”
她笑,他却笑不出来。
他深爱的女人,他每时每刻都想拥抱疼爱的女人,他连她一根手指都不舍得伤,却让她承受舆论的抨击谩骂!
季寒城眉头缩成团,“是谁?”
沈曼想了下,“晚上有空吗?带你看出戏。”
——
江都,某高档公寓。
“哈哈,哈哈哈!死!你就是该死!!”
张盈盈坐在客厅地板上,手里拿着个纸人,纸人肚子上写着沈曼两个字。
字已经被针扎成马蜂窝,稀烂。
张盈盈歪着头,凌乱长发披散,脸上的妆不知已经多久,花了大半,涂抹着眼睛。
她笑容得意的有些狰狞,看上去十分过瘾。
“沈曼,你算计我!还得我一无所有,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我要让你死,我诅咒你,万人骑,千人压!”
张盈盈手里的针,一下下,往纸人上扎。
扎满后,她丢在地上,拿起另外一个。
同样的纸人,写着赵艺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