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岩笑道，“为了沈曼？”
“不止她，”季寒城停顿一瞬，“你是我兄弟。”
郎岩沉默，他连着抽了两口烟，才笑出声，“我先回去，天亮去医院。顾汉阳基本上死不了了。”
——
次日，沈曼早早起床，经过王娜的房间，往里面看了一眼，房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王娜不在里面。
嗯？不会住到半夜就走了吧？
正想着，王娜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早餐，举了举，“周围环境挺好的，散散步，顺便买了早餐。”
沈曼接过来，闻到油条的香味，“我也喜欢这家，平时不想做饭就去买，你住在这里，可以叫他们送过来，他家有外卖。”
王娜卷起秀袖子去洗手，“你当我像你一样懒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懒，太依赖外卖了！早点起床，走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等外卖得半个多小时。”
沈曼挤兑她，“呦呦，昨天还不让我拿年龄说事儿呢，今天主动倚老卖老？”
王娜笑，“今天心情好。”
说着话，季寒城从楼上走下来，他穿了西装，笔挺商务，无形中就有了距离感，“早。”
王娜仰头笑答，“早。”
沈曼敏锐的察觉到，这俩人对话的方式变了。
吃过早餐，季寒城开车，先送沈曼去公司。
沈曼问，“你和娜姐，是不是聊了什么？昨天晚上。”
季寒城一只手抓着她的，捏了捏，“就你最聪明。”
沈曼侧身看他，“娜姐好像没那么怕你了，吃饭的时候，她还看了你的眼睛，以前她都尽量不跟你对视。”
季寒城道，“十几年前，我遭遇到一次暗杀，她是其中一个打手，当时她们有伪装，但我认得她的眼睛。”
沈曼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