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现在就剥离她？
季寒城道，“你想要她的股份？”
沈曼知道这样有点狠，但她不想让佩妮成为后患，再怎么说，她和顾家的关系亲近，回头要是找她的麻烦给她穿小鞋，也挺膈应的。
季寒城道，“我可以帮你。”
“不！”沈曼简单粗暴拒绝。
季寒城好看的剑眉扯了扯，手中还握着她的脚，一下下捏着，“怎么？想自己动手？”
沈曼望着天花板，吊顶的花纹精美漂亮，她以前怎么没注意呢？
“你还记得顾汉秋的女儿顾敏吗？据说得了失心疯的那个。”
季寒城道，“怎么？你想从她下手？”
沈曼摇头，眉心拧着一团，“她挺可怜的，得了失心疯，家里人藏着掖着，也没给她一个公道，我总觉得其中有蹊跷，很可能伤害她的，就是顾家的人，为了遮羞，他们选择沉默。可是对她很不公平啊，人生彻底被毁了，连个伸冤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哎。”
季寒城感慨，“当年，她的确风光无两。”
沈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纤细灵巧的小身板，做这个动作毫不费力，“我想帮她。”
“查出真相？”
“嗯，既然我要插手顾氏，那么顾家的破事儿我也躲不掉的，与其猜来猜去，不如主动调查，我总觉得，她还有点记忆，没彻底疯，只是她怕了，不敢说，不敢信任任何人。”
季寒城捏她的小嘴巴，“你呀，一个齐凉庵不够，还要再拉一个？跟失心疯杠上了？”
“好像还真是的，齐凉庵那小子，还在郎岩家里呢，你说他能好吗？”
齐凉庵以前那么狡猾阴险，有手段，现在彻底废了，虽然很乖，可是……到底是个傻子啊。
季寒城道，“好不了。”
郎岩不会让他好起来，他这辈子，注定五岁的智商。
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
沈曼不纠结，齐凉庵在她这里，也就是个插曲罢了，往后如何，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