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不为所动，“季某无所求。”
金涛胸腔一沉，仅剩的希望也破灭了，他以为至少季寒城会松口，给他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当真，季寒城和传闻一样，不留情面，辣手黑心。
——
“刚才是金涛？”
沈曼溜达着找到季寒城，看他跟人聊天，就没去打扰。
季寒城搂着她的腰，“下次不要穿贴身的上衣。”
脱下外套后，身材轮廓都勾勒出来了，便宜了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
沈曼看看自己的衣服，挺普通的，又不是特别紧身，“季寒城，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你不要太夸张——诶！别转移话题，金涛跟你说什么了？看起来快哭了他。”
季寒城不想提无关紧要的人，搪塞，“寒暄几句，不重要。”
他一句不重要，沈曼也就没再问。
可晚上，沈曼发现没那么简单。
次日他们要返航回国，沈曼在宵禁前，独自去楼下商店买了点东西，一出门就看到风尘仆仆的金涛，他身边还跟着杜冰洁。
杜冰洁怀里抱着个小孩子。
沈曼记得，当时杜冰洁怀孕，这是已经生了？
以前的杜冰洁，穿金戴银，奢华的像朵牡丹花，今日倒是低调简约，一身寻常的羽绒服，头发散着，也没化妆，素的近乎憔悴。
“沈小姐！”
金涛一个箭步，拉住沈曼的手紧紧不肯松。
沈曼的购物袋，哗啦掉地上，里面的东西零碎洒了一地。
“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曼挣脱他的手，手腕留下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