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挪开一只手,摸她耳朵上的软骨,她今天戴了小耳钉,上面坠着一颗奶白色的小珍珠,他摸着摸着,唇边过去了。
辗转几下,挑开那小小的珍珠挂饰。
一颗珍珠,被他舌·尖把玩数次,卷入口中。
沈曼手指抓紧包包带子,没让自己出声。
季寒城贪恋她,贪爱极了!
他恨自己不能和她幕天席地,恨自己不能疯狂一切,自私一些。
她耳朵湿了,风一吹,更冷。
沈曼摸了摸耳朵,耳垂的挂饰,不见了。
“喂?季寒城?”
季寒城坏笑,将口中的耳钉,放入手里,然后放在口袋里,“送我一个,改天再还你。”
沈曼不知道他玩儿的什么把戏,可……季寒城这个做法,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狗男人离开两周,莫非是专门去修行如何撩妹?
那就太无耻了好吗!
腻歪了好一会儿,季寒城顺其自然牵上了沈曼的手,两人压着一路影子,走去停车场。
“我送你。”他说。
沈曼摸出车钥匙,“不用,我开了车。”
季寒城压住她的手,拿走车钥匙,“我没开。”
沈曼眼睛一眨,一眨,“那你还说送我??”
“是啊,给你当司机。”
行,这很季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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