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习qiag械，潜伏，暗杀，投毒，爆破……每天都有人因为失手而死去，你认为我们还是人么？”
星辰一边说着，右手举起，掌心中鲜血汇聚滴下。
“自从上岛之后，你们感受过痛觉么？”
“痛觉会让我们害怕，恐惧。”小九九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样的劣根性难道不该被抛弃么？”
“除了这些呢？”
星辰看着自己的右手。
“没有痛觉，不能生育，每一个人都好似冰冷的机器一般，在全世界游走，收割着一个个生命，直到有一天，我们也会在杀戮中死去，小九九，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么？”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的，你想当一个画家，你想画出传世的名作，这些你都忘了么？”
小九九从腰间抽出一把蝴蝶刀，在手掌中不断的翻动。
“姐，我的记忆没有问题，当然记得所有的事情。”
“我以前是说过要当画家，可当成画家之后呢？姐，你不觉得，在割破目标喉咙的时候，那喷洒出来的血液的形状才是真正的艺术么？”
听到小九九的话，星辰蓦然一愣，眼中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们的洗脑一如既往的成功……既然如此，我们没必要聊下去了。”
星辰一边说着，脸上的悲凉神色快速消退，只是一个呼吸间，便已经隐藏好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可就在此时，星辰手中的匕首却是毫无征兆的滑落。
而星辰自己，则是也贴着古树跌坐在了地面上。
“软香散？”
星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小九九。
“你竟然对我下毒？”
小九九微微一笑“六五姐，是你教我的，对目标出手一定不能犹豫，不然死的就是我自己。”
“用我教你的手法针对我……”星辰失笑着说道“这软香散必须通过身体接触，你是涂在了自己的衣领上还是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