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错,谁又能说自己无错呢?
错在睡,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而且,过去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怎么做。
这一晚,叶朝歌睡得很沉。
再度醒来时,浑身轻松。
祁氏感受到女儿的转变,心情也不禁跟着大好。
用过早膳,母女俩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期间,不可避免地提到了郑芸。
祁氏是知道郑芸装病的,也知道她的所费苦心。
她伸手将女儿颊边碎发挽至耳后,叹了口气,说道:“芸姨此举,固然是个好法子,只是……”
说到此处,祁氏顿住。
叶朝歌了然,“可是没效果?”
祁氏点了点头,“我昨日去侯府探望芸姨,静墨告诉我,我过去之前陆世子刚闹了一回。”
说到此处,祁氏颇有些咬牙切齿:“概因叶思姝给他递了个信,他便要死要活地出去见她!”
闻言,叶朝歌眸子微闪。
叶思姝给陆恒去信?
“后来如何了?”
“自是不放他。”
意料之中的结果。
“芸姨……”想到当时郑芸的反应,祁氏便忍不住的想要叹气,过了一会,摆摆手:“罢了,不说了。”
越说越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