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重重的在求婚帖上戳了戳。

    只见白知久的下面,赫然写着徐子瞻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徐至臻终于如徐子珊料想的那样变脸了。

    “什么鬼?!”

    脱口而出的感叹句不太符合当下的审美情趣,遭受到来自徐父的一记重拍。“看你们干的好事!”

    相较于当时一力主张让徐至臻假扮徐子珊而心虚不已的徐母,当时根本没认出自己儿子的徐父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站在道德制高点指摘起家里三个惹祸精:

    “好好的一桩婚事,叫你们搅合成什么了?!”

    徐母沉默不语;徐子珊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沉默着。

    徐至臻不敢当缩头乌龟:“他们是不是把姐姐的名字记成我的名字了?还是说那天我穿着裙子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们我是徐子瞻?”

    “你还好意思说穿裙子!这么喜欢穿裙子,不如就这样把你嫁过去,让你穿一辈子裙子好了!”徐父吹胡子瞪眼:“你那天还明目张胆亲少宗主!!”

    “难不成我亲亲我姐夫还要背着人躲在屋里偷偷摸摸的亲?”

    父子俩就穿裙子跟亲姐夫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乱七八糟的吵了起来。

    “好了好了,瞻儿说的也不无道理。还是去无患海问问,这婚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吧!”徐母站出来一锤定音。

    然而三天后得到的答复是:没错。少宗主意欲求娶的正是徐家少爷徐子瞻。

    得,人家不仅知道那天的人是徐子瞻,还知道了徐子瞻是女装大佬。

    徐至臻捂脸。

    徐至臻想改名。

    徐至臻想穿越时空发帖问什么力道什么角度砍哪里可以让人失忆,他这里有一段记忆亟待销毁。

    事情澄清以后,对徐至臻而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整个徐府在资本主义金钱利益的腐蚀下,就这样毫无底线出卖良知的接受了这桩无理的婚事。

    当徐至臻发出来自灵魂的拒绝:“我不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