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霈拧起眉,眼窝深邃的迷人,顿了一会,才冷冷的道,“我不记得了。”

    秦卿挑眉,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你怎么当爸爸的。”

    她连跟女儿相处的那几个月都记得无比清楚,虽然那是属于前世的记忆。

    可若不是前世的她真的记在了心里,现在的她又怎么能做梦梦到。

    傅霈怎么说也带了傅听十几年,就一点印象都没了?

    傅霈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被秦卿这么一激,一颗心仿佛被丢进了搅拌机。

    他胸腔深深起伏了好几下,突然起身,往楼上走。

    “爸爸,你去哪?”傅听很奇怪的看着起身要走的傅霈。

    全家都朝他看了过来,充满疑惑。

    傅霈很严肃,“做梦。”

    凭什么秦卿做梦就能梦到傅小听,他就不能。

    那可是十几年的独属于他跟傅听的父女时光,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人加入影响。

    那么珍贵,他竟然一无所知。

    一定是未来的畜生爸爸,故意把记忆封住了,不想让他知道。

    所有人:?

    大白天做什么梦?

    知道真相的秦卿无语的撇了撇嘴:什么毛病!!

    傅寂嗔是最晚来的,大概是刚从工作中抽身,身上还穿着法医穿的白大褂,身形瘦削,一如既往的清冷。

    范淑珍嘀嘀咕咕,“大过年的还解剖死尸,也不知道换件衣服,多晦气啊。”

    这样的话傅寂嗔从小听到大,脸上没什么情绪。

    只是冷清的目光在接触到穿的粉粉嫩嫩的小侄女身上时,微微有些后悔的想,是该穿好点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