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如果这酒厂没有挽救的余地呢?这二十万的账怎么办?”
“那想要回这二十万就得用第二个方法。”王凌飞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空了的茶杯。
“愿闻其详!”陈厚德再次帮王凌飞倒了一杯茶。
“隋建国的资料我看过,虽然现在隋建国住的简陋,酒厂也面临着破产。看起来确实是山穷水尽,一什么来啊?”王凌飞突然问道。
“一贫如洗,一穷二白都行。”陈厚德提醒道。
“对,一穷二白。这隋建国看起来确实是山穷水尽,一穷二白了,但是你们有没有留意,酒厂那块地是他儿子的?”王凌飞看着解兵他们问道。
解兵想了想,说道:“不对啊!资料上好像写着酒厂那块地好像是一个叫汤名扬的啊?”
“我记起来,好像是。”麻子点了点头,确认道。
“唉!无敌确实很寂寞啊。看来只有我发现这情况了。”王凌飞很是骚包的感慨了一句,接着解释道:“难道你们就没发现隋建国他老婆姓汤吗?难道你们没发现我一进隋建国家就开始扯家常吗?难道你们没发现我一直在看他家墙上的照片吗?”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怎么一进隋建国家,就变的那么反常起来。”麻子恍然大悟道。
“就算地是隋建国他儿子的,然后呢?”陈厚德好奇问道。
“啊?没然后啦,地是他儿子的,那这二十万不就能要回来了吗?哦,对!你也可以让隋建国把这地卖给你,然后你再自掏腰包把那二十万还给胭脂楼,毕竟地比股份更保险点。等过几年你把这块地一卖,保证赚翻了。”王凌飞分析道。
“正事说完,我去练酒去了,顺便看看我家微微。小的们走起。”王凌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
王凌飞带着麻子和张伟离开办公室时,陈厚德正坐在沙发
上,想着王凌飞说的话。
解兵见王凌飞离开,刚想开口说话,陈厚德就突然,说道:“你对这笔帐怎么看?”
“我觉得凌飞说的有道理。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只是为胭脂楼打工而已,两年期限一满,我们就不是胭脂楼的人了。那为什么我们不利用现在的权力,趁机发展我们自己的产业呢?”解兵衷心说道。
陈厚德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以账转股确实是一个趁机发展事业的好办法。”
“是的!这和胭脂楼利益并不冲突。就算以后我们离开胭脂楼,一样可以活的比现在好,甚至更好。”
“以后的事等时间来论证,现在还是来说说这隋建国的事。你对隋建国儿子了解吗?”陈厚德,问道。
解兵摇了摇头,答道:“没见过面,我们去隋建国家的时候他儿子并不在家,只有他老婆和隋建国在家。怎么想起了解他儿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