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风和日丽,鸟儿高唱,袁克定走出盛府,与他的几个友伴孙一山等人勾肩搭背,亲切交谈。在他们走进一条暗巷的时候,突然冲出一群人,他们目标明确,行动干练,先是将孙一山等人剥离开,限制住,而后三下五除二将袁克定捆绑到一旁的明柱上,然后掏出鞋底,对着他的脸抽打起来,直抽得血浆飞溅,门牙断裂。袁克定嚎叫了几声后,就再也叫不了了。
袁世凯视察军营,前脚刚回到家中,后脚就看到孙一山等人扶着袁克定进来,孙一山说道:“袁大人,大事不好,克定被人揍扁了。”
孙二山接着孙一山的话:“我们陪同克定去盛府赔礼道歉,刚出盛府,走进暗巷,突然冲出一群蒙面人,他们把克定绑了起来,然后用鞋底一直抽,抽打了至少有三百下,他们人多势众,训练有素,我们无能为力。”
袁克定可怜巴巴,不能说话,而是往外一口一口吐着血的唾沫。
袁世凯问:“为何你们几个毫发无伤?”
孙四山回答:“他们目标明确,完全针对克定,准确点说是针对克定的嘴,克定不仅嘴巴肿了,牙齿也快掉光了,他的牙齿我们都捡回来了。”
郭小葵说:“此事发生在盛府门外,而且只针对克定,基本可以断定是盛府所为。”
袁世凯感觉十分震惊,他当即嘱咐孙一山等人去请名医前来诊治,自己去替克定讨回公道,他当即前往盛府。袁盛相见,盛宣怀说道:“袁大人,你也来赔礼道歉?”
“赔什么礼?道什么歉?”
“你的儿子亲了我的女儿的嘴。”
“你的女儿也咬了我儿子的舌头,顶多算是扯平。”
“不是赔礼道歉,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兴师问罪。”
“兴什么师?问什么罪?”
“我的儿子在暗巷里被一群蒙面人用鞋底抽了嘴脸,抽打了至少有五百下,脸肿了,下巴好像脱臼了,嘴里的牙齿基本也掉光了。”
“这跟我有何干系?”
“这件事就发生在你的府门外,不足百步的距离,而且偏偏是嘴巴被收拾了,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我明人不做暗事,况且我收了你儿子的礼,也原谅了你儿子,怎么可能出尔反尔,还派人揍他呢?这手段粗劣,绝对有人栽赃嫁祸,挑拨离间。”
“这么说,不是你们盛家所为?”
“我行事光明磊落,我现在对天发誓,并以顶头乌纱作为担保,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
“这件事,我自会好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