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窗户从屋里被一把推开，哗哗的冷风尽情地涌进来，推开了凝结在空气中的腥味儿。
少年趴到窗口，望着雪地，脸颊红红，两眼发怔，脑子里像灌了一团浆糊，呼噜呼噜地响。
风迎面吹着他的额头，吹得冰冰凉凉的，他本以为这样会让自己清醒一些，岂料更加混乱了。
他真的和姐姐做了。
宇智波泉奈发誓自己没有幻想过这一天。他曾为姐姐和斑哥的事情感到痛苦，并且一直试图解决。他没有……没有那种念头，也不该有那样的想法。但是……
唔。
他扶住冰冷的额头，嘴里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
他没有控制住自己，为什么没有忍住呢？
“泉奈？”
哈！
瞳孔一缩，少年的肩头微微一颤。
姐姐在叫他。
垂下扶额的手，他转过头去，看见坐在床边准备起身的姐姐，连忙上前，扶住她的双手。
他扶着她来到烧着碳火的房间中央。
春琴推开少年的手，俯身落座，扯了扯身上披着的外衣，红唇一g，目光落在少年局促不安的小脸上。
“你在想什么呢泉奈？”
下意识地缩起脖子，少年移开视线，耳朵被火光映得通红。
姐姐的眼睛纯黑无暇，没有焦距，她看不见，可他还是心虚。之前他理直气壮地指责斑哥，现今，他也成了斑哥那样的人。姐姐会怎么想他呢？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感到不安吗？”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