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都来自城里,大多都带着点清高,谁乐意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也就没有人想起要问老知青。
听到生产队队长的话,一个个都松了口气。
要是只给个一毛两毛,这日子倒是还能熬,一毛钱,打水漂了也不至于太过心疼。
这样一来,那两个老知青就像是喉头哽了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
想当年,她俩刚过来的时候,也被坑过,别小看农村人,都觉得农村人老实淳朴,的确这样的人挺多,但也有好些老奸巨猾的,像她们这种刚从校园出来的愣头青,在这些所谓的老实人面前,根本就不够耍的。
况且,之前就算知道自己被坑了,错给了不少钱,也拉不下脸去那些村里的人吃酒席都给多少钱,日后长了心眼,偶尔去一些推不掉的酒席时,红包薄了许多,但也都会给个六七毛。
谁知,给两毛都算是多的了么?
一想到这两年自己浪费出去的钱,那两个女知青可不就脸色难堪了么。
沉玥桐才不管这些,这一批来的新知青,性格都还算不错,大家都比较能聊得来,那两个老知青不搭理人,新知青们也一点不觉得尴尬。
尤其是张淼淼这个话痨,跟沉玥桐不仅是同一个城市来的,还是同学,自觉一路上已经搞好关系,在陌生的地方有了伴儿,不仅一点不拘束,反而活跃的有些过分。
乡下的一切,都让她黑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好奇。
就连这种头顶盖着茅草,四面都是斑驳泥墙的知青院,都显得有趣起来。
沉玥桐却是满心心思,她跟原主家人都不熟,惆怅这未来该怎么办。
也发愁,自己离开后,家里人该怎么办?
原主又去了哪里,她进了原主身体,原主是不是也穿进了她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