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明辉那耍赖的样子,曾律师简直哭笑不得。
“没咬?那我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马明辉将左手腕一抬,立即拿到众人面前一晃,又似笑非笑地问道,“大伙看看,我这手是不是被咬伤了?”
“确实被咬伤了!”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陈明立即带头说了一句。
其余的人也跟着嘻嘻哈哈地连连点头。
“那我是不是被他咬伤的?”
马明辉盯着曾律师又问众人。
“就是!”
人群里一个老头也是认识曾律师的,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于是又带头举起了一手,仿佛要誓死捍卫马明辉尊严似的。
其余的人见状也跟着起哄。
曾正贵将众人望了一眼,很想骂一句刁民,可又怕自己被群起而攻之,只得一脸哭相地望着马明辉。
马明辉阴森森笑道,“曾律师,现在你把我咬伤了,你来说说这医药费和误工费怎么赔吧?”
“我——我接受你那五百块赔款好吗?”
知道自己玩不过马明辉,曾律师只得哭着脸认了怂。
“现在接受恐怕太晚了吧?不满你说,我这只手可金贵着勒!吃饭,洗衣,拖地,给老总挡子弹打架,靠他了!”
“那——我不要赔偿了,咱们就此抵过好吗?”
曾正贵看出来了,马明辉这小子就是想让他放弃赔偿,又只得哭着脸作了让步。
马明辉见好就收,嘿嘿笑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大伙做个见证!”
“是——是我自己说的!”
曾正贵知道这些刁民不会帮自己说话,只得跟着马明辉的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