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何余“东边不亮西边亮”的闹铃被迫哑火,本就薄弱的意志彻底瓦解,昨晚上吹的牛逼“我五点半起来复习”也一并死的透透的。
褚弈六点自然醒,睁眼就是何余睡得迷迷瞪瞪的脸,头发乱糟糟地糊在脑袋上,刘海之前一直往上梳,不知不觉长长了这么多,眼睛都盖住了。
耳侧的发梢被压出痕迹,有点自然卷的感觉,像只张牙舞爪的卷毛小狗。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卷毛小狗掖了掖被子,不出意外三秒内被蹬开。
临时标记后何余是越来越抗冻了。
越来越像他。
好现象。
Alpha心情颇好地洗脸刷牙,然后系上何余在超市新买的粉色小黄鸭围裙。
菜切好准备下锅的时候才看见盐也没了。
昨晚上料酒和盐一个都没买。
他擦了擦手,走回卧室,随手撕了个粉色便利贴写好,想了想,贴在了何余床头。
别一觉醒来男朋友不见了,再去报警。
褚弈想到这儿自己先乐了。
他拿了钥匙步行去对面楼小超市。再买袋儿白糖……
何余醒过来的时候旁边已经凉透了,男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如此有钱还如此勤奋。
他羞愧地大字型躺回床上,感慨——啊,我真是个有着帅气多金男朋友的废物。
躺了会儿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他蘑蘑菇菇地爬起来,边揉头发边趿拉拖鞋往外走。“哥?干嘛呢?”
没人回答。
他拉开门往厨房走,边走边喊:“哥,你起这么早是不是背着我学习了,这位同志你这么干不地道啊。”
这句话说完还没回答的时候何余睡懵逼的脑袋才反应过来——他哥没在这,屋里就他自己。
卧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