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似是人又似是狗的物件上面,伏着一个男人赤裸的身体,正起劲地一动一动,不住地向前顶着,就是丁鹏举啊,孔乙己的脑子愈发乱了,简直不忍心看下去,虽然知道那丁鹏举是个暴虐淫邪的魔头,然而他居然与这样一个东西交媾,这就是人兽啊,丁鹏举实在太过邪性,发作了淫欲,连对面是人是畜生都顾不得了,逮住了就上。
孔乙己正在这里头昏脑涨,猛地身子一抖,木棍勒着的嘴里发出惊慌的叫声,声音又尖又细,拐着弯儿向上飘,丁鹏举两只眼睛紧盯着他,听着他这变了调儿的声音,登时便想到了什么,呵呵地乐:“你这老公狗,倒是很能找乐子,给老爷插着粪门,半点不难受,还快活起来了,你自己听听这叫声,简直就好像野狗发春,狗发骚都没有你浪,这可真的是‘看看呆古古,实在老师傅’,起初看到你那么悲痛,巴不得要撞墙一般,还以为真的烦恼,让人有点过意不去,原来却是这般没廉耻的行货,骚蹄子!”
孔乙己给他说得,颜面扫地,只觉得整张面皮都给热辣辣地揭下来,丁鹏举最是能够冤枉人,前些日他便从偷东西说到了偷人,今朝又说自己是老师傅,其实都是栽赃,将污名都扣在自己的头上。
自己虽然是悄悄拿了几本书,然而立身端正,从不偷人,并没有背地里与人发生奸情,倒是这丁鹏举,将自己强行关押在这里,便如同存了一担猪肉在地窖里一般,行动便要压制人,肆意妄为,最为刻骨铭心的,便是月黑风高的那一晚,他将自己吊在房梁上,先是好一顿喊打喊杀,皮鞭刷刷地抽下,又爆得自己屁股开花,他这也不是“私情”,纯属“私刑”,并非官家的刑律。
动了大刑之后,还不肯放自己走,将自己关在这地笼子里,不管白昼黑夜,来了兴致便要奸淫,可恨自己软弱,抗拒他不得,只能白白受辱,丁鹏举这才真的是“奸情”,“鸡奸的案情”。
只是孔乙己心里的这些话,又哪里能够和他说呢?不要提是给堵了嘴,说不出,即使丁鹏举将他嘴里的这根骨头抽出去,他也不敢“畅所欲言”,之前好声好气地讲道理,就惹得他脾气发作,用马粪塞在自己嘴里,更不要说斥责他是为非作歹,哪里会轻拾掇自己?因此孔乙己纵然是含冤莫白,也不敢明言,只能忍气吞声在这里受着。
丁鹏举趴在这老囚犯身上,一根大肉棒使劲向里面捅着,这一回他可是找到了位置,集中精神,专门往那个地方来攻,一下一下又准又狠,孔乙己不多时便眼前发花,只觉得自己肠子里仿佛有一根烧热了的铜丝,给丁鹏举这样撞着,铜丝不住地颤抖,渐渐地就让自己的脸变得好像煅烧的铜片一样红。
孔乙己克制不住地发抖,感觉自己的下身逐渐硬了起来,他这样的变化,怎能瞒得过丁鹏举?丁鹏举两只眼睛贼亮贼亮,正盯着他的肚皮,眼看孔乙己的那个物件慢慢地便抬起头来,丁鹏举哈哈大乐,用手狠狠攥住,满脸恶意地笑:“你这老乞儿,就爱给人插屁股,如此的高兴,讨饭棍都竖了起来,还要和我装模作样,今后再敢哭哭啼啼,大棒子便捅死了你。”
孔乙己躺在那里,不住地摇头,拼命想要表示:“不是这样!我是真的不愿意!”
经过这些天的折磨,孔乙己的辫子已经松散了,头发乱蓬蓬的,随着他摇晃的脑袋,几缕花白的头发在他脸上甩着,显得颇有风尘之色,着实沧桑得很了,就仿佛一个落寞的人,深秋走在荒街,一阵旋风吹来,吹得他衣襟与乱发齐飘,实在很令人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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