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青年面色憔悴,眼底紫青,一夜间胡茬便冒了老高,仿佛经历了一整夜的噬心事。
猫儿望着他,道“这回呢?你这回头疼也是因我而起?昨儿我可曾拿话刺过你一回?”
他将她拉到床畔,幽怨道“昨日你在王三面前尽情展现着你的风姿,我怎么能受的住?”
她不禁大呼冤枉“我没有!”
他便一一列数她的罪状
“是谁逗的他在马车上开怀大笑?是谁和他两个挨的太近,互相撞了脑袋?是谁帮旁人尽心尽力挑选送礼之物,还帮他杀价?
阿狸,你让旁的男人快乐,就是让我难受,而且我还站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我能不犯病?”
猫儿听罢,不可思议望着他“按你的说法,日后我不能同旁的男子说话,也不能有违你之意,否则你就要头痛发作?”
他点点头“便是如此,我的病因你而起,每每发作痛苦难忍。你怎能忍心频频令我伤心?”
她立刻跳开“萧定晔,你的心眼那般小,若我事事都不能做主,我还怎么活?你若拿你的病情拿捏我,你不如痛死得了!”
他听闻,立刻扌包着脑袋大呼道“痛痛痛,痛不欲生!”
她急急上前扌包着他,忘记了刚才说的狠话,忙道“你别痛,我再不刺激你。”
他却扌包着脑袋摇头“不成,缓解不了……”
她立刻手忙脚乱“那该如何?我再去唤郎中,你等我!”
他一只手搂紧她腰,目光灼灼看向她“有个办法,立刻就能缓解。”
她忙道“什么?你快说,我立刻去办。”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眼眸已暗,向她倾过身去“这样……”
“啪!”迎面一个巴掌飞来,猫儿冷笑一声“别想美事!”
……
客房里,萧定晔唉声叹气半晌,方转移了话题
“昨夜我去夜探府衙,府衙防卫十分严谨,每隔一刻钟,各处便要换防,我根本无法接近案卷室,更莫说偷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