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诓骗了殷家的小女,是想让她向萧定晔带信,问一问泰王之事该如何向殷氏夫妇提及。
直接不遮不掩的说,自然不成。否则萧定晔那边都会竹筒倒豆子,殷夫人又何必从她这边打听。
她想问的是,该如何遮遮掩掩的暗示。
自然她也想知道萧定晔的近况。
所谓人间一天,天上一年,牢里十年。若萧定晔处境艰难……
外间把守重重,她自知能逃出去的可能性极小,可也要先同萧定晔联系上再说。
她向殷微曼说的话是“你问问他,马吃羊,是闻三下吃一口,还是闻一下吃三口。”
羊,三阳开泰。泰,泰王。
微曼小小眉头不由蹙起“这有什么区别?一堆羊肉放在那里,马想怎么吃就让它怎么吃呗!”
猫儿摇摇头“那是匹神马,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老白吃的不顺心,人就会把胳膊摔断。”
微曼想起她阿哥的惨状,只得点了头,又强调道“我也不是为我,我才不喜欢什么马啊牛。我是为我阿哥!”
她蹭的从窗台上跳下去,故意扬声道“你这个贼婆娘,竟敢诓骗我阿爹,哼,我要让我阿爹多多打你!”
她向猫儿俏皮的眨眨眼睛,绕开衙役,一蹦一跳的去了。
过了约莫两刻钟,猫儿已等的有些心焦,外间终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微曼负手前行,到了衙役面前,板着脸扬声道“我阿哥的手怕是治不好啦,我来向你寻仇啦!”
她小手一挥,掌中果然出现了一根小细鞭子,甩在空中“啪啪”作响。
她威风凛凛往前行了两步,又同众衙役道“都别拦我,谁拦我我打谁!”
衙役们无人说话。
她满意的行上前,又跳去了窗台上,先挥动着小鞭子酷厉的抽动了一阵窗棂。
猫儿忙忙配合着“啊啊”两声叫,叱骂道“你这娃儿怎地如此蛮横?你阿爹阿娘如何教的你?!”
待一阵戏演过,猫儿忙道“你瞧着他了?他可好?有没有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