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到了傍晚时分渐渐转小,两方人马歇息停当,在外间会客厅起了一场小小家宴。
一来是殷大人为此前对两位贵人的有所不敬深表歉意。
二来是殷大人为皇子相助寻找岳丈表示感激。
房中侍候的下人,皆是最可信之人,双方可畅所欲言,并不怕有人偷听。
殷大人早已从家中下人口中知道,自家爱妻是如何被王妃堵的一口老血出不去,白白损失了一盆花不说,还要向对方表达“妙手摘花”的感激。
虽然这都是妇人家家的争斗,可殷大人心疼自己媳妇儿,今日赔罪的诚意也是做得十足十。
他起身手持酒杯,面向萧定晔“王公子,此前重重误会,皆是我之错。先干为敬!”
咕咚。
咕咚。
咕咚。
连饮三杯,杯杯见底。
萧定晔打个哈哈“好说好说。”眼瞅着就要握手言和。
猫儿吃惊道“这就结了?”
殷氏夫妇双双看向她。
还要怎样?
无论是官场还是江湖,可不都是杯酒泯恩仇?!
猫儿又望着萧定晔“这就结了?”
他含笑看着她“阿狸有何建议?”
猫儿自己动手,咕咚,咕咚,咕咚,三杯酒下肚,脸不红心不跳。
再转向殷人离时,目光便多了较劲儿“小女子家家有些道理不明。
小女子将大人胳膊拧脱臼,再重手按在伤处逼供,再将大人夫人丢进监牢里冻个五六日,然后小女子喝三杯酒,说一声‘扌包歉’,大人觉得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