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面》第十七场三镜二次，a！”
半夜的病房里，少年修离站在少年陆羽身边，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和苍白的脸，想要伸出手，又收了回去。
他转回头四处看看，随后又不放心地去到病房门前，给房门上锁，再转回病床前，望着陆羽。
这回他伸出手，缓缓地用指尖碰了碰了陆羽的脸，一触即收，将手背在身后握成拳，触碰过陆羽皮肤的那部分，被紧紧捏在掌心，做贼般心虚。
未料陆羽却突然醒了，脸还苍白着，嘴角却噙了一抹颇具生机的笑意，时初呆呆地望向他，随后转身要去喊护士和医生，被陆羽打断了：“我躺了很久吗？你怎么一副见鬼的样子。”
修离很老成地皱起了眉，明显很不赞同他的说法，陆羽又接着道：“口好渴，劳驾给我倒杯水。可以吧？”
“嗯。”修离定定地答应着，转身去倒水。
又听到陆羽在身后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谁语音，声音不是很大，“啧，其实也并不是不会照顾人。至少现在挺听话，真乖。还会嗯一声。”
修离：“……”
虽然陆羽这个音量不一定是和他说，更有可能是发给他那些校队的“狐朋狗友”，但修离把水杯递给他，看他把手机毫不避忌地正面放平到桌上，还是忍不住道：“你没必要……我可以自己解决。”
陆羽不置可否，“唔”了一声敷衍了事。
没过一会儿。
“诶，再给我削个苹果吧？我饿了。”陆羽笑盈盈望向修离，很期待的样子。
“……嗯。”
床前拧开了一盏小小的灯，灯光晕黄温暖，却将两个少年的身影映照的很清晰。
并排而坐的画面，意外和谐。
“苹果不错，以后哥哥罩着你。”
“……”
“唉，他不嗯了，才为他流过血，他就又冷淡……”陆羽对着手机嘀咕起来。
修离瞪着他，还有他手里没吃完的苹果。
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