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马上故作为难地道:“摩迪阁下,你也知道这种绝对都需要公司董事会集体决定,如果采购额这么小的话,我很难去说服那些公司的董事,咱们还是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说完,便作势起身离开。
“且慢!”摩迪忙伸手道。
“哦?阁下还有何见教?”
摩迪微笑道:“奥利维先生,实际上这笔生意绝对是双赢,且听我给你算算账!”
摩迪接着道:“天竺这次采购的主体并非战机本身,而是战机组装生产线,这些厂房设备,我们可以单独采购,不再要求赠送,另外,我还知道,每台飞机都需要做专业地整机有限元分析,才算正式出厂,我们会出大价钱购买这种软件!”
奥利维听后眼睛一亮,“唔,看来摩迪阁下对我们公司的确有过关注。只是,这战机有限元分析软件,可是我们企业的核心机密……”
摩迪连忙热切地道:“我会出一个令你满意的数字!”
“哦?有多满意?”奥利维冷笑着问道。
摩迪想了想,开口道:“就按,每个字节1米元如何?”
奥利维想了想,“这个提议事关重大,我需要去和董事研究讨论一下,两天后,才能将新的报价发过来!”
“那么,我就静候佳音了!”摩迪也知道自己这次下的药有些猛,索达公司需要时间去消化,不过他始终认为自己已经将这条鱼钓上岸了,对方断断没有退回去的可能!
又经过两天漫长的等待,摩迪终于收到索达公司的报价单,其中战斗机26架,单价1亿米元,教练机4架单价7000万米元,厂房组装线一条,5.6亿米元,而最离谱的是,那套战机有限元分析软件,报价55亿米元!报价单总价达到90亿米元!
摩迪愣住了,这什么软件,怎么会这么贵?
“这软件是怎么回事?”
奥利维解释道:“没问题啊,我好不容易说动董事会,同意将我们这套软件出售的!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价格,一米元一个字节,总共5.5G大小!”
“这,这么大?”摩迪脱口而出,这报价仅仅比索达公司之前的报价低了10亿米元而已,可实打实的战机却少了100架啊!
奥利维皱眉道:“我们的软件功能齐全,决没有故意扣除隐藏任何功能!”
摩迪本人对这种软件实际并不了解,见奥利维语气不善,也只能开口道:“呃,可这价格还是高了很多。”
奥利维把手一摊,“摩迪先生,两个订单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有可比性啊。况且,我们这次报的总价的确比上一次低了不少。如果您还有疑问,完全可以再去询价洛马公司嘛!”
摩迪干笑地点了点头,一直希望得到全套生产线的他,最难的地方,便是没有参考物作为衡量标准,能够从头到尾满足采购要求的,就只有眼前这么一家公司。软件卖得贵这件事,在他看来也很合理,毕竟这是能够缩短几十年技术积累的捷径。
“好,非常感谢奥利维先生的配合,我会尽快向国会提交这份报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