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摇头叹息的说:“也有横死的人闭眼之前说看见了疬童,手里拿着招魂幡,朝自己裂着嘴笑,嘴里黑乎乎一片,没有牙齿,骇人的慌。”

    “呵呵,你这村地广人稀,与世无争,”尚光一边摇头一边问:“这些年也没见发生战争和自然灾害啊,更没有横死之人,太平的很,怎么会有怨气郁结的疬童呢?”

    “疬童本来就在我们村,是我们村作孽太多一手造成的!”村长说着,老泪纵横,不住的摇头叹息,最后踉跄的跪在祖宗牌位前,泣不成声。

    哭了半响,他又缓缓开口了:“这象脚水寨太过于偏僻,外人极少,人丁不旺,当年政府军与果敢军交战,为了避世,村上便用自制土炸雷炸掉了唯一联通外界的吊桥,之后的漫漫时间,不知天地岁月一晃就是几十年。”

    “为了繁衍生息,又不懂科学,便只有近亲婚配,这一来二shu12.cc去,那段时间十几年,很多家庭都有畸形婴孩出生,天残的比如长短腿,脸扭曲的,半个脑袋的,还有四肢天残的。”

    “村里的家户自然不愿意养活这样的残疾婴孩,便找村长老们商量个办法,最后由族会决定,杀死畸形孩子,保证血脉健康。”

    尚光和君临爱听了这个近乎鬼故事的荒谬事件,面对这样的野蛮的未开化的道德shu15.cc难题,心情都沉重的如同被大石块压住一般堵闷。

    “杀畸婴的方式,呵呵呵,不怕你们外人批判,南蛮深林,阴湿邪寒,又是滇南邪术的盛行之地。村里也害怕鬼婴寻仇,便用沸腾的开水灌进孩子喉咙,活活烫死,阻碍怨气郁结;杀完之后再将尸体炼化成灰,几十年下来,杀过的婴孩一共十九具之多。”

    对此等愚不可及的民风民俗,尚光也是无奈的摇头。

    “怨气岂是沸水浇得灭,凡火烧的尽的,可怜可叹。”君临爱说,作为医生,听闻这样的迷信,只能叹息。

    “怎么,你信了?”尚光好笑的问着君临爱。

    “以前去过西藏,荒漠高原比这个更诡邪的事儿都遇上过。”君临爱淡淡的说:“鬼神论上不且去论究,世间有不可违逆的自然力量,人必须尊敬,那是肯定的。”

    尚光听到这话也点了点头。

    村长接着说,“被杀掉的畸婴,都扔进了焚化炉里炼化,连骨灰我们都想了办法的。”村长说着,指着宗庙的牌位后面灰墙说。

    “骨灰拌上糯米糊,涂在墙上,再由祖宗灵牌镇压,几十年来,原本都是风平浪静的。”

    “现在疬童横空而出,便是对我象脚水寨山阳村杀婴的报复啊!”

    尚光和君临天都有些骇然,看着四面灰墙,不免想象着上面那些婴孩的骨灰........

    村长说说着指着祖宗牌位说:“一直都风平浪静的,但自从陵芙王妃被吊死在象脚水寨树上,便是一个恶兆。”

    村长说着开始抹眼泪了。

    “当晚,宗庙祠堂里,镇压畸婴恶灵的祖宗牌位全部没有征兆的掉落在了地上,哎.......当晚便是妖风大作,天降大雨,就在那一晚,疬童恶魂便挣脱祖宗牌位的镇压,横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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