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发觉最近两天,她与植物结下不解之缘,拿着董君刚刚送给自己的虎皮兰,心中在想着这应该是一个契机。在一个远离着妈妈的地方,存放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妈妈不会接触到,就不会生病,妈妈不生病,自己也就不会自责。
端详着这株植物。植物栽种在纸杯承装的土壤中,纸杯的底部有数个小洞,为了不漏水,在纸杯外边套一个塑料杯,塑料杯上醒目的广告语向人告知它的来历。王燕一眼就认出这个杯子是人在大街上发放的免费物品,目的是为了宣传上面印有的信息,是用心商家的广告手段。家中有好几个这样的杯子和另外的一些印有广告的生活用品一起放在角落中无人问津,这是爸爸逛街的时候,特意拿回家的。妈妈对这些东西不喜,却没有丢掉,而是选择无视;趁着爸爸不在家中,把那些东西放在不显然地方。用妈妈的话说是眼不见心不烦。
从小到大王燕对父母的相处方式很好奇,两个南辕北辙的人会成为夫妻,还会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现实在她的眼前,她必须承认这样组合的存在。在这个工业城市中,那个年龄段里,这样的组合很常见。
“小燕子,你换完衣服了吗?”花朵随声而进入更衣室。王燕抬头看向门口,正好直视着花朵的眼睛,眼睛中的急切态度撩拨出掩盖的心虚。
王燕老实地回答;“换完了。”
花朵风火地性情散落在话语中,“你换完衣服怎么不去监控室。监控室中董君和钱宇在口水秀,我和她们待在一个房间中,腹背受敌,身伤痛,等待你来拯救,而你却待在更衣室中,无视我身处险境。小燕子,你难道不爱我了吗?我好伤心啊!”
花朵话音刚落,就向王燕扑来,试图同她拥抱,王燕躲开花朵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护着手里的植物。王燕知道这是花朵同自己开玩笑的一种方式,想到自己的虎皮兰可能遭受摧残,心中许下一则不可饶恕的誓言。
王燕微微一笑后对花朵说;“钱宇说你的取向有问题,不是没有道理。”说完后,把植物摆在更衣柜的格子上,选择无视花朵的存在。
花朵盯着那株虎皮兰对王燕说;“这就是董君刚才送你的宝贝,很普通的一个草。还有这个破杯子,真不忍心吐槽。我不忍心打击你,却不得不打击你。”
王燕没有说话瞪了花朵一眼。花朵看到王燕的此刻的态度,选择前往危险性较低的地方-监控室。
花朵对着监控室的门喊,“钱宇,你这个混蛋。谁取向有问题?”
监控室中钱宇和董君的口水秀暂停,董君变成一位观众,钱宇的口水对象变成花朵。“大姐,你是用昵称呼唤我吗?”
花朵听到钱宇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是找一个离开更衣室的借口,结果莫名地点上一堆火。对钱宇说;“你叫王燕大妹子,你叫我大姐。我很老吗?”
钱宇很正式地对花朵说;“就年龄而言,大姐的确很老。”
花朵想到自己的年龄,嘟囔道;“我是正常入学,就是生日比一般人大。王燕那样早早就上学的人有几个。”
“我是家里没人照顾,才被父母塞进小学的。”王燕对众人说。
关于她早入学的原因,牵扯出心中一段陈年往事。
当年入学的原因是,爸爸需要外出打井,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照顾,妈妈上班很忙,没有时间去幼儿园接我。想了很多办法,结果都不可以,那时候好保姆不好找,尤其是照顾小女孩,不是可靠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托付,生怕孩子被伤害。大人们为此事弄得焦头烂额,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小区的小学的初中坐落在一个院子里,把我提早送入学校上学,表哥肩负起接送我的义务,就这样我和表哥的革命友谊更加深厚,也通过表哥认识苏鹏,这个我想托付终身的男人。
钱宇看到王燕和激动,闪闪发亮地眼神盯着王燕,使王燕的心中有些害怕。钱宇开口说道;“大妹子,咱们住在一个小区。是邻居,不能因为董君刚刚送你一株虎皮兰,而被她收买。你应该说一句公道话,向着我。”
董君赶紧同王燕说;“我大学学园艺的。我是专业的,我说的是对的,你应该站在我这边。除草应该用阿特拉津。你不要听钱宇的一系列理论。”
花朵听到钱宇和董君的话,知道这两人又开始了。她选择不说话,说话只能越填越乱,这两位重量级选手,一个就和她相似,两个加起来,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