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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像马，还姓马。不愧是马老师。
她这一笑，就跟传染一样，附近几个人都笑了。
马老师一记卫生球就丢了过来，手里的教杆敲了敲讲台。
颜然连忙正色起来。
“第三排左边数第二个同学，起来一下。”
被点的人，当然颜然。
颜然愣了下来，应声站了起来。
马老师低眸看了一眼手里的花名册，“颜然是吧？”
“是的老师，我叫颜然。”颜然回答着。
“学得最好的科目是什么？”马老师挑眉问。
“啊？”被这么一问，颜然怔愣了一下，“语文吧？”
“很好。会背滕王阁序吗？”
“……”颜然怔了下，这课文虽然背过，但她实在背不熟，背课文她挺头疼的。
她语文好，完是靠作文，还有那些阅读题。
“还、还行。”颜然回答。
“会还是不会，就一句话。”马老师又问。
“……呃，那不会。”颜然想了想，还是说了不会。
万一他让她现场背一段怎么办？到时候她要是背不出来了，岂不是更丢人？所以说，还是早说实话比较好。
“很好。那么请把这篇古诗词抄十遍，三天之内交给我。”
马老师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只是在讲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