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还在跳动着。
阎烈既庆幸又担忧,余夏儿所说之话,他记在心上。
“李老先生,我夫人她何时能醒?”阎烈问道。
“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李老语气很冲,脾气坏得很,坐在那里生着闷气呢。
药童嘴角抽了抽,有些同情地看了阎大人一眼。
“大人,您不如喊两个人进来,先把屋里清理一下。毕竟您夫人她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整天,到明日早晨才能够挪动。”药童不由得提醒一下。
阎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了点头。
药童又看向自家师父:“师父……”
“别喊我,你个叛徒,叛徒!”
“……”
药童抹了把脸,他师父这是口吐芬芳啊,都喷他一脸了,就是一大早还没漱口,有点臭。
——
余夏儿匆忙洗漱一番,也不急着补觉了,先跑驿站去找钱。
昨日那两王八蛋跑来跑去,吆喝来吆喝去的,忙得快要飞起来,压根没空给她钱。
瞅他们时间忙,她就先去了医馆。
“今儿个应该不忙了吧?”余夏儿嘴上嘀咕着,骑着驴就去了驿站。
路过棺材铺的时候,往里头瞅了一眼。
哟呵,金胖子在。
“大丫妹子!”金胖子蹭一下站了起来,冲余夏儿挥手喊。
余夏儿停了下来,一脸嫌恶:“你个死胖子,一大早就在吃猪蹄,也不怕胖死了。”
“怕啥,大丫妹子你是不知道,打从我把那条虫子吐出来后,我就是天天喝油也在瘦。这不才一个月不到,我就瘦了十五斤,我怕瘦得太快不好,就赶紧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