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儿面无表情:“公子,你长白发了,有点显老。”
“哪,哪里,哪有白发?”
言狐狸对着铜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白发在哪里,正要问余夏儿那白发在哪里时,却发现余夏儿睡着了。
言狐狸:……
好像有哪里不对。
——
司昭被骑着高头大马的沈青刺激到了,下决心要努力练功。
平日里除了吃饭时候,几乎都不见人影的二流子,今儿个一天都没出门,也不知道躲在房间里做什么。
赵琴时不时地就往那关着的门瞅一眼,还偷偷摸摸贴着门偷听,只是啥也没听着,里头安静得很。
是睡着了,还是转性了?
“昨晚二流子做贼去了?”赵琴还是不觉得二流子会转性,把出来放水的司锦拉到一边,小声问了起来。
“应该不是,昨天夜里,我还听见他的呼噜声。”司锦回忆了一下说道。
赵琴就拧起了眉头,忽地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这半天没动静,连吃饭都不见出来,难不成死在屋里了?”
司锦吓了一跳,连忙朝四周看了看,没看到司父这才松一口气。
“娘,这种话你别可瞎说,要是让爹给听见了,肯定又要骂你了。”还如此兴奋激动,不知遮掩一下。
提到挨骂的事情,赵琴就一肚子气。
她嫁给司怀仁快二十年了,这么多年来司怀仁都宠着她让着她,从来不舍得说半句得话。
最近不仅时不时说她不是,还骂了她几次狠的,绷着一张黑脸,差点没把她给吓坏。
“这二流子要真的死了才好。”赵琴声音小了许多,也朝四周看了看,生怕会被听见。
司锦想了想,说道:“娘你别着急,先去做饭,若大哥他还不出来吃饭,我便去看看。”
赵琴点了点头,心里头却期盼着,继子最好死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