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勇叫喊着要去看大夫,可这会下着雨,没法把他给弄出去。
余婆子心情很是不错,指挥着田氏烧水烫鹅拔毛。
田氏一向懒惯了,仗着自己挺着两三个月的肚子,就不想干活。
“不想干活,一会就别想吃!”余婆子可不惯着她,连自个都下地干活了,当儿媳妇的不想活是想上天吗?
田氏一脸不乐意:“这鹅可是砸老二身上的,就是老二的,我是他媳妇,凭啥我不能吃。”
余婆子冷哼:“就凭这个家现在是我在做主,我不让谁吃,谁就别想吃。你要不想干活,没问题,别吃就是。”
要不是看田氏怀着身孕,余婆子肯定要打人的。
余夏儿就发现,才不过两天的时间,本来养得挺白的余婆子就变黑了。
本来婆媳三个最黑的是田氏,现在反倒田氏最白。
余夏儿啧啧称奇,然后挨了余婆子一眼刀子。
“死丫头,你刚在上面干啥了?”余婆子吊着三角眼,睨着余夏儿跟前丢着的几只大雁。
“能干啥,肯定是打大雁了呗。”余大全一脸艳羡地看着那几只大雁,虽然他们也有一只,可肉这玩意谁会嫌多?
余婆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就没好气地说道:“打大雁也不知看着点,瞧你二叔那腿被砸的,差点又折了。”
余夏儿:……
如果说那是一锅肉引起的,你们怕是不信。
“你怎么不问他一下,不老老实实干活,跑坡下面干啥?”余夏儿可没忘记余大勇是在哪被砸的。
余婆子闻言想起来了,面色一沉。
能干啥,偷懒呗!
二房不像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男的拿受伤当借口不干活,女的拿肚子说事。
三个死小子也不听话,甚至都不顶两岁的余成文有用。
反倒吃得最多的,就是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