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正在发呆,她已经三年多没见小女儿了,日夜都在记挂着。连二流子都回来了,闺女却始终连一封信都没有,赵琴心头很是忐忑,莫明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到司瑞喊,才回过神来。
就听到司昭在说:“司小瑞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过年都十六岁的人了,还屁大点事情就找你娘。”
赵琴皱起眉头:“咋了?”
司瑞一脸羞恼,觉得有些可耻,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说他这么大个人,干啥啥不成,他不服气呗。”司昭一脸淡定地说道。
赵琴看了小儿子一眼,还真不知该如何反驳,小儿子是真干啥都不成。
不爱念书,又娇气干不了活,每天吃饱了就睡,要么就要钱出去耍,一天到晚没干过正事。
自打小女儿离家以后,赵琴因着思念小女儿,不自觉就偏疼司瑞多一些。
可她有两个儿子,偏疼了小儿子,大儿子就不乐意,最近对她都没好脸色。
正因为如此,她心头不痛快,才找儿媳妇的麻烦。
刚哭着的小妇人正是司锦的妻子,过门不过才半年,就因为还没怀上孩子被赵琴骂。
“小瑞他才多大?你能耐,怎么不见你往家里头拿钱。”赵琴翻着白眼,不自觉打量了司昭一下。
这一打量,眼皮就跳了跳,二流子发财了?
光这一身衣服就值不少人,她也只是见知府大人穿过,腰间那块玉偑一看就知道成色极好。
还戴了发冠,发冠看着像是银的,可上面镶嵌了宝石,一看就很值钱。
司昭坐在椅子上抖着腿,哪里不知道赵琴的打量,倒也不怕她在打他的主意。
“我可是记得我有让人每年给我爹送银子的,一年有六十两银子。怎么,嫌少?”
“那才几个钱?在这县城里住着,哪哪都得花钱,哪里够用。”赵琴眼中闪烁着贪婪,手不自觉朝司昭腰上的玉佩伸了过去。
这等成色,说不准能卖几百两银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