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梅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可她还是没有动手。
“不行,相公你还是等着吧。”司梅拒绝了。
时不待她,她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必须现在与徐问发生关系。
若是时间晚了,她还得重新去找。
“你如此,就不怕我把你休了?”徐问心头急了,脸色冷了下来。
“就算相公要休我,我也不会把现在就相公松了。”
一个没有孩子,又不受宠的姨娘,休与不休有区别吗?司梅不想被冷落,只能拼一把,这一次成功以后,她就能母凭子贵。
徐问见说不通司梅,也知她是铁了心肠,心头暗自着急。
忽然心头生出一计,面上装出药效已经起作用的样子,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装模作样而已,对已活了两世,曾中过不少次药的徐问而言,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果然司梅中计了,连忙去检查了一下门窗,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伸手把徐问身上的绳子解开。
老鸨与她说,这药效一起,哪怕再是刚烈的人,也会经受不住。
果然绳子刚一解开,徐问就朝她扑了过来。
司梅一脸羞涩,对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完全做好准备。
下一瞬,她惊呆了。
“相公,你这是在做什么?”
徐问一言不发,三两下就将司梅捆了起来,还拿了她的手帕塞她嘴里。
他不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毕竟他父亲是个会武功的,作为其儿子就算武功不高,也不可能一点都不会。
何况他自打陆续做梦后,就一直有锻炼自己的身体,对司梅一个女子,自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只是他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他要立马找冰水泡着才行。
在这县城里,他唯一信得过的,只有书院院长了,而且书院应该有冰,他连忙朝书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