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泽:“……”
余夏儿打量了他一眼,虽说十四岁还小了点,在蓝星这个岁数还是个孩子,干了坏事都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享受着法律的宽容。
可在大夏皇朝这里,十四岁的少年,却是可以成亲,甚至可以当父亲了。
“你有十四岁了吧?个头不长也罢了,怎么连脑子都不长?莫非你这些年吃的不是大米白面,而是狗粮?还是二哈的狗粮?可人家二哈比你强多了,着急了还会骂人,你只会当缩头乌龟。”
沈以泽:“……”
余夏儿想了想,又嫌弃道:“说你是缩头乌龟都侮辱乌龟了,人家好歹还有一身硬壳,打不过才缩的。”
沈以泽:“……”
有你这么骂人的吗?
说得这么难听,还不如说他是阴沟里头的老鼠得了。
余夏儿还真想那样说他的,但怕把他打击得太厉害,这家伙会扛不住在她这里闹着上吊。
“你又没经历过我的事情,凭什么这样说我?”沈以泽有些不服气,他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你经历什么了?是饥饿贫穷,还是生离死别,才让你如此的绝望?”余夏儿居高临下,用眼神蔑视着他。
“都,都没有。”
沈以泽本来就比她矮不少,现在更觉得莫明又矮了一些。
她说的饥饿贫穷,以及生离死别,他都没有尝试过,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不可能理解那种滋味。
“所以说你这样,纯粹是吃饱了撑着。”余夏儿淡淡道。
“……”
沈以泽想反驳,可他不敢吭声,怀疑自己敢反驳半句,会被怼得怀疑人生。
“我,我想喝水。”沈以泽不想与她谈了,连忙转移了话题。
“渴着吧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