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宁叹了一口气，也是。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
“抱歉！”
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转了一圈，她也没有能救他。
陆昔年摇头，“你抱歉什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其实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我以为你会一直恨我的！那时候我想是，不管你如何恨我，我只想临死之前看看你，我就满足了。
可现在，你不仅不恨我了。还帮我找人看病！这是意外得来的安慰，我已经很满足了！”
乔青宁皱眉，“谁说我不恨你了？我现在帮的也不是你。而是小时候和我一起长大的宫卓。”
宫卓……
这个名字让陆昔年仿佛也被拉回了记忆一般。
小时候他们一起穿过了学校的小巷，一起奔跑在充满希望的时光里。
“以前的学校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好像那一代最近在开发。可能不得在了！”
“哦……”他有些失望。
两人都没再说话，又过了一会儿，陆昔年才又说道。
“青宁，你做的够多的了。我不想做手术！我想要好好的过完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用宫卓的身份，好不好？”
“好！”乔青宁点头。
或许，这样是他最好的结果吧！
……
第二天早上，乔青宁醒来都时候发现宫卓不见了。她忙起身，以为他走了。
一打开门便看见了他从外面高兴的进来，换了病号服，看起来还是从前那个阳光的少年。
“反正也不准备手术了，所以我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我还叫了车来接我，等下我要搬回我在青城买的房子，你陪我一起吧？”
乔青宁掀了掀眉毛，“那要看看你给的报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