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总是奔波劳碌。大禹三过家门不入也不过如此。对待孩子,他们的陪伴很少,各类节假日甚至生日都缺席,更不用说肢体接触,或者任何有力量的话语。

    “你干嘛?”乔帆问。

    孟修回答:“训练一下啊。都要去相亲了,总不可能手都不跟人牵吧。”

    不容辩驳,眼前人的确是做这项练习最合适的对象。是异性,各方面条件优越到不会出戏,又熟悉得无须介意关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凭他的个性极有可能拿人软肋把别人耍得团团转,不过现下也不是在乎面不面子的时候。

    “别担心了。”他又微笑,害得摇摇欲坠的不安感从她心里油然而生,“反正我们是朋友。”

    反正他们只是朋友——

    乔帆把手递过去。

    孟修握住了。

    先是捏着手指。

    然后食指轻轻蹭了蹭手心。

    是孟修,不是别人。仿佛念经,乔帆不断在心里重复。是孟修。

    她抬起头,却发现他并没有在看她。孟修的另一只手在用手机,乔帆踹了一脚过去,顺便凑过去看屏幕:“在看什么呢?”

    孟修坦荡地说:“搜搜有什么女孩子听了高兴的话,趁现在跟你说说,帮你适应一下。”

    “真是人渣。”

    “我这是为你着想,那个姓欧的有给你发过什么吗?”

    “有是有……”

    “看看。”

    乔帆不知不觉,被顺水推舟就翻出聊天记录。

    给出去的时候才觉得有点害羞,毕竟聊的也不少。不过又不是别人,是孟修。她又一次安慰自己。

    孟修倒是没说“酸”,反而认认真真地翻了翻:“这不是网上搜的诶,好认真啊。你很感动吧?”

    他把手机还回去,佯装无事,却不动声色锁定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