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齐盛冕这边,他仔细盯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的眉眼长的很好看,跟余晚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的鼻子更像是齐盛飞的,让她多了些许男孩子的英气。
余晚生的事龙凤胎,不知道那个男孩子是像余晚呢,还是齐盛飞?
本来这样可爱的孩子应该是他和余晚的,可惜……
想着想着,齐盛飞心里有些生气,这一切都怪齐盛飞。
若不是他破坏了他和余晚的姻缘,那余晚现在也许还活着,那他不也能坐着龙椅?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如何?
“你父亲怎么没和你一起来?”齐盛冕语气沉沉的问道。
齐莞露出天真可爱的模样,笑道:“父亲去了河下,说是要去兴修水利,治河患。圣旨来的时候,他并不在家中。”
“现在你父亲住在胡家?”齐盛冕眼底露出几丝深沉。
“只有我住在太姥姥家,父亲出门时间多,民女和弟弟在太姥姥家有个照应。若是父亲回来,民女和弟弟就回自家的院子了。毕竟,太姥姥和舅舅们对父亲总是亲近不起来。”
“噢——”
齐盛冕长吁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齐盛飞那么恶劣,胡家若是能原谅了,那他真是要把胡家的人抓来问一问,他们的良心去哪了。
不过,听到小丫头说胡家和齐盛飞亲近不起来,他倒是觉得心情好起来了。
齐莞小心观察着齐盛冕的表情,看到他瞳底的寒气散去,齐莞则是快速垂眸敛住了眼底的讥讽之意。
太姥姥一家开始的确是接受不了父亲,可是后来看到父亲热衷办学,根本没有传说中纨绔太子的模样,一家人渐渐也就接受了他。
到底是余晚的夫君,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胡家不可能那么铁石心肠。
但是齐盛冕肯定不想知道这些,所以齐莞就顺着他期望的意思说。
探完脉,余晚立刻说出齐盛冕的心疾和头风发作时的状况,这让齐盛冕十分讶异,魏方更是像碰见了救星一样,甩着拂尘惊呼:“哎呦,莞姑娘快点治好陛下吧。每次看到皇上难受,奴才恨不得替皇上受罪啊!天子之驱,如何能经住这样的折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