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路归来,浑身冒着热气的将军,乖乖握着身后的木栏,看着心上人解开裤头,埋下去贴着亵裤蹭了蹭男根。
“文丑你……慢点,我,我忍不住……”
听见这厮终于回神憋了句屁话,文丑不禁哼笑:“呵。忍不住?你弄我的时候,我何曾没说过这种话?”
好吧,这会儿大将军被训得垂头丧气,下面未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茎头倒是精气十足,在亵裤里一跳一跳的散着热气,勃大得吓人。
文丑先隔着布料吮吻了一会儿这大家伙,玩够了劲才缓缓扯下被口水和前液濡湿的裤头,却猝不及防叫那臭屌跳出来,狠狠抽了一下面颊!
颜良羞愧万分,却是呆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美人细薄的眼皮抬起,狠狠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不得不说,文丑红艳艳的嘴乖乖含着那处,水媚的眼向上翘着——还,怪漂亮的。他高潮的时候眼睛像也上翻的这么厉害吗?
“咕啾……唔,臭东西,扇我的嘴爽吗?”
下头那屌物听了这句调笑,更加昂首挺胸,和那支支吾吾满脸通红的主人早已分道扬镳!身前红唇如同皮圈般牢牢箍着,里头吸起来和真空一样,恨不得一股脑全交代出去了……可惜这身体的主人死活不让泄!
“啊,呼……爽。你,你不用这般做……”
“少废话。颜良,你就说舒服还是不舒服?”
“舒服,舒服极了……文丑,求你再吸一吸那处……”
文丑也打定主意,这回不伺候着颜良把脑髓都射干,他何以报当日之仇?
带着色粉的柔唇先是安抚了一会龟头,艳红肥嫩的肉舌灵巧地来回刷扫着冠状沟,抑或凹着舌尖去逗弄张合不停的尿口,闭着眼去吸刚流出的前列腺液。吸吮够了,就沿着青筋去咬鼓突的屌皮,双手捧着卵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
粗壮的鸡吧上全是口脂印子,文丑又心猿意马了一番:还好他家这位屌够大,再细小点都印不上这么多唇印。龟头也上翘得厉害,回回给他深喉都噎着喉口,似要捅到脑子里去了……
至于颜良?他这会都傻了,双手还牢牢握着那可怜木架,青筋暴起,手臂肌肉虬结,强忍着不去打扰胯间那猫儿叫春。
文丑伺候完前面的屌,又寻了下面两颗重重的卵蛋来舔。估计出征后就再也没泄火过,鼓鼓囊囊一大团。在床上被颜良后入的时候,两枚重弹就来回拍击着阴处,偶尔撞上蒂头,阴阜都被打成一坨红艳淌水的烂肉……
尤其是身上人快到高潮的时候,这头和黑豹子般的紧实炽热的身躯牢牢压锁着自己,本就吃得很深的屌物往往被他挤进花穴深处,花唇贴着下面杂草丛生的阴毛,又扎又痒,偶尔还有些会搔着尿口……呜。光是想了会颜良,下面湿漉漉地发胀。
美人双手握成圈,尽力用粉白的手指把那四周杂乱坚硬的阴毛遮挡住,鼻尖埋在毛发里,乖顺地吮舔着卵蛋。颜良刚骑马奔袭归来,捂着裤裆里的汗味和腥麝气愈发浓厚,鼻腔里全是男人重欲的气息,熏得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往常舔屌的时候,味道哪有这么浓……饶是文丑今日有意折磨颜良,自己也忍不住暗自并拢双腿,大腿一缩一放地夹住粗糙的布料,慢慢得趣爽了起来。
颜良实在忍不住这猫儿细细慢慢地舔吃自己下面了,可今日答应的事实在是不能反悔,只好喘着粗气哀求着自己的爱人:“文丑,求你了,真的许久未自己弄过……”
文丑挑眉道:“别急啊,还没伺候完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