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夜莫深。
那眼神看得夜莫深不适地蹙起眉，“怎么？”
“无论里面是什么，反正都是你劝退我的理由，不是么？”
夜莫深抿唇不语，眼神幽深地盯着她。
“所以……”沈翘露出笑容，“我不看了。”
“反正你想让我离开可以有千万种理由，既然我都这么卑微地求你了，你还是把我推开了，那么……就如你的意吧。”
沈翘没有上前去拿那份资料，她已经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她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
可是，夜莫深没有一点回头的样子。
一点都没有。
她还留下来做什么？
自取其辱？
“这段时间打扰了，我会很快消失在你面前，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说完，沈翘努力地将快掉出来的眼泪逼回去，朝夜莫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的笑容含泪，虽然唇边的笑意清浅，可是那表情和眼神却让人感觉到了绝望。
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她现在又为什么表现出这副样子给他看？
夜莫深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翘缓缓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跟进来的萧肃面对面碰见。
看到满脸是泪水的沈翘，萧肃一脸错愕：“二少奶奶，你……”
沈翘没有看见他一样，径自从他的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