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科让你们放了他。”机器人稳住自己看着安哲,在得到维科的命令以后,离开了实验室。
“没事吧?”南静看着他们。
“我没事,他们也没事。”摸摸自己的手腕看着安哲。
“你没事吧!”
安哲瞥他一眼“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说着还做出一个极其假的笑容出来给他们看。
“我看你人没事,倒是被气的不轻吧!”特恩看着他。
“现在是被气,一个星期以后你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我了。”安哲放空眼睛,看着前面,觉得没有希望了。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看我不顺眼,让我一个星期给他写出AI能有的问题,并且还要解决办法,还让我给他做AI头部电路断裂,AI失去头部的控制权的实验,把AI治好,你说是不是有病。那头都断了,还怎么救啊!”安哲越说越气,恨不得掐死维科。
“当然能救了。”南静看着安哲的样子补刀。“AI一切的控制权都在心口,不是在头部,他们可以像平常的AI一样,自由行走,只是听不见,看不见,所有能躲开攻击物,或者障碍物的动作,都是心口的自然反应。”
“你是来气我的吧!”安哲幽怨的看了南静一眼。
“不过他为什么这么为难你?”南静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怎么知道。”安哲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转头看着特恩。
“你是不是跟他是一伙的。”说完又转过去,特恩就当他是抽风,没理他。
“特恩说他的腿或许就是电路断裂,他失去对自己腿部的控制权,只能坐在椅子上,这还是昨天我们两个想出来的问题,结果今天他就站在我面前了,惊的我差点吞了维科的书。”安哲瞪着特恩,神色还有一点委屈。
“我没说肯定。”
“但是你说出来的语气就是肯定。”安哲现在找不到人发火,就冲着特恩来,特恩也不说话,就任他去。
“南静,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电路断裂的机器人短暂的恢复的已失去控制的东西。”特恩想起什么,坐直身体,问南静。
“理论上是不可以的,但是张铮做过一个实验。”南静想了想当时张铮的实验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