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平还是一口咬定不准我剪头发,称洗头发的事就交给他,于是每次洗澡他都会先为我洗头,似乎对这一头乌发有着莫名的钟爱。
阿平没有作声,眸光渐渐沉淀下来,似天空中有一星子坠落。
我看着会有些心疼,其实就我而言是希望阿平可以保持初心,然而现实不容许。话题太沉重,我推了一下他问:“吃饱了没?”见他乌闪着眼朝我点头又道:“你去问问店小二看有没有热水能送上来。”
他看了看我,“你想沐浴?”
木叔看了我一眼低下头道:“老爷已知公子中了会元,让你回去一趟。”
到底是交心的人儿,话不满也能猜出我意思。没多一会儿,阿平就与店小二一块搬了个大木桶进房,再提了几桶热水上来,原本还有点凉意的房间被热气蒸腾得暖了起来。
后来天光渐渐发白他才转身回走,我也立即闭上眼假装沉睡。感觉他掀开被子躺回来时身上带来一分凉意,躺下后并没有立刻伸手来抱我,过了片刻向我贴近过来时怀抱已经暖了。
天黑之际马车驶进了一条小巷子,左右看着倒是有些像那宅子附近的环境,马车停在了一所房子前。见阿平先跳下了马车,我有些怀疑地问:“是这吗?”他伸手来拉我并且肯定地道:“是这。”
虽然换了个地方,时间往后推移,等阿平回来帮我洗澡的这个心愿到底还是实现了。
“公子。”
泡在木桶里感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透着舒服,身后有阿平在为我洗头。在这件事上他很执着,问老郎中特意取了皂角说是能够润发的,还别说我的发质确实变得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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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次他在为我洗头时说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我便生念剪短一些,当时他听了坚决反对,不许我胡乱剪头发。可是头发太长的话不单是梳头麻烦,洗头也很不方便,另外发尾也会因平衡不到营养而分叉干枯。
虽然换了个地方,时间往后推移,等阿平回来帮我洗澡的这个心愿到底还是实现了。
我和阿平同时转身,见木叔不知何时站到了一旁,而他的身后还有一辆马车。我下意识地去看阿平,见他已经收了脸上喜色,眼神也冷峻,“何事找我?”
愣了一瞬,“你说什么?”
可阿平还是一口咬定不准我剪头发,称洗头发的事就交给他,于是每次洗澡他都会先为我洗头,似乎对这一头乌发有着莫名的钟爱。
我将头半靠在木桶边缘问:“阿平,你这次会试要何时才能放榜?”
记得有次他在为我洗头时说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我便生念剪短一些,当时他听了坚决反对,不许我胡乱剪头发。可是头发太长的话不单是梳头麻烦,洗头也很不方便,另外发尾也会因平衡不到营养而分叉干枯。
“三日以内。”
傻小子,我在心中轻斥。只有自己知道,常常被这傻小子一些贴心的举动给暖到,诚如此刻。所以尽管被他惹恼了,却没有哪一次能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