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晨的确是有点拖大了。

    这个禁术实在是复杂,萧若晨想了半天也没什麽进展。

    应该是哪里的术法推演出了叉子,萧若晨打算重新开始。

    ……

    一个时辰後……

    萧若晨:心好累…

    【要不,你先散散心。事又不急,你也没必要一蹴而就啊。】

    陶铁难得安慰萧若晨,却让她更加难受。

    “…铁子哥,好难啊。”

    言外之意:给开个挂呗。

    陶铁怎能助长这种不正之风,【靠自己,不要总是依赖我。】

    “也没有‘总是’吧?”

    【…反正就是要靠你自己。】

    萧若晨:“哦。”

    魏时岸还在对着鹿蜀涛涛不绝。

    鹿蜀的表情已经不太好了,萧若晨决定帮帮它。

    “师傅,怎麽还没讲完?”

    魏时岸扭头看她,脸上还挂着笑容,“哎,这不是难得有东西乐意听嘛。”

    “哦。”萧若晨随手抛给他一个水囊,“歇一会儿,喝点儿水吧。”

    “晓晨好贴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