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两年前,我们在吴兴见过的,如今看来,舅母还是未变,倒是越发年轻了。”徐湘湘带着婉琴坐下,很自然的和陆舅母叙旧。
陆舅母陪笑:“是啊,那时候是你和矜哥儿成婚,我们从凤安赶过去的,以前只知道矜哥儿这孩子聪明,却没想到矜哥儿这孩子居然有这么聪明,真可谓是年少有为,不过十九岁,便成为一方父母官,我们凤安府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稀奇事。”
陆大奶奶是这几年嫁过来的,平日里常听婆婆提起吴兴的小姑子,似乎是经常把这位表弟挂在嘴边,如今表弟没见着,倒是看到这位表弟妹,但见她年若二十来许人,衣着高雅,举止有度,雅音官话也说的极好,容貌似杨妃一般,虽丰腴却让人目不转睛,让人见之为她的美而目瞪口呆。
此女子风情,她比豆蔻少女多了几分妩媚,比之熟妇又多了几分天真可爱,女子与她多说几句话都仿若酥麻一番,更别提对男人的吸引力了。
婉琴见嫂子和舅母聊了几句,她也出来说话,还主动提及家中之人,“我二哥已经投入魏虎将军麾下,听说不日便要去西边去了。”
“持哥儿这孩子如今也出息了。”陆舅母对沈家的这几个外甥都极为吹捧。
她们做生意的人都要找靠山,只要吴兴沈家不倒,她们的日子就很好过,当然了,她们陆家以前就很有钱,只是现在交的保护费更少了点。
徐湘湘笑:“舅母,怎么不见表妹?我曾经听太太说,您家还有个小女儿,我这里有一套内造的首饰,是章京公主送给我的,我曾经听闻表妹玉雪可爱,故而便想送给她。”
就陆家来说那必定是不缺钱的,什么首饰没有,就徐湘湘看到的,这里可谓是金碧辉煌都不为过,但是内造之物她们却很少见,倒不是没钱而是身份不够,但是拥有内造之物,代表的是你的身份,至少你跟皇室的人认识。
等她以后嫁人了,少不得要拿东西出来镇场子,这个便可以。
陆舅母对徐湘湘道:“她被我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怕坏了你的兴致。”
“嗳,舅母客气做甚,都是家里人,何必如此。”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陆舅母有些尴尬的把女儿请出来,这陆姑娘出来后,徐湘湘才知道为何陆舅母方才不让她出来,因为她这个嘴,实在是没把门的。
一看到徐湘湘便高兴道:“听说这是送给我的,虽然没有我的首饰好看,但是贵在是公主的,我就收下了。”
徐湘湘倒是面色不改,甚至还大加赞许:“陆家表妹如此快言快语,实在是令人欣赏。”
陆欣荣摆这些也过了吗?”
“看不出来表妹有如此志向,选秀已经过了,旁的倒是没有听说。”徐湘湘又略微夸奖了她几句,无非是夸她志存高远。
陆欣荣听了极是高兴,陆舅母清咳了一声,“外甥媳妇,我们已经备好酒菜,这就入席吧。”
虽然沈矜未来,但是徐湘湘和婉琴能够到,她们到底不敢慢待,徐湘湘吃的倒是挺痛快的,吃完还跟陆舅母提到:“我听我家相公说他小时候会来舅母家中玩,不知道他以前住哪儿,能否带我过去看看?”
陆舅母笑道:“他以前来住的地方我们都好好保存着,还经常有人打扫呢。”说实在的,陆舅母觉得沈矜纯粹是小题大做了,不就是表兄弟之间厮混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倒是做的如此绝情,若非是因为他是沈家子,她也不会如此对一个小辈卑躬屈膝。
徐湘湘看了陆欣荣一眼,“不如就让表妹陪着我一起去把,表妹同我脾性投契,又和婉琴是表姐妹,让她们培养感情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