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见状,将人推倒在床,握着脚腕压在头两边,握着滑落的肉茎又一捅到底。
“啊——”温亭润全全承受,身下被插得冒出水泡。他不敢看,这姿势双腿大开,一低头,就是温东岳将肉韧嵌在自己的穴里。
“看着。”温东岳命令道。
“……”
“谁在插你——”温东岳又道。
温亭润没成想温东岳这样直白,眼睁了条小缝:“是,是爹爹……是夫君——”
“怎么插的——”
“……用大肉棒,捅进,捅进润儿的肉壶里,很满,很硬——”
温东岳满意一笑:“答得好,爹爹重重有赏。”
话音未落,他便一只手攥温亭润脚腕,一只手扣住温亭润腰,抽动起来。
这回,不再单纯的上下。
像专门为了哄孩子开心,伏在幺子身上的雄性,极力展示着自己的花样。
上挑下刺三两下,侧旋旁转五六下。
忽而浅插、慢磨,研过穴中寸寸天地,忽而深捣、快送,狠钉穴心。
乍然快慢有度,乍然快慢不一。
又或急抽不停,再或慢送停顿。
花样无穷,柔情密密。不断进出百下千下,插得温亭润只顾纵情嘤嘤,逍遥快活。
他贪图这份温软,大摊着腿迎接,暗叹温东岳百道皆晓果然厉害。待又插百下,二人双双动情沉醉,他便无所顾忌地支起身子,攀在温东岳耳边撒娇:“爹爹,给我——爹——”
温东岳刚结束一轮不快不慢的抽送,眸中一暗,双手扣住温亭润细腰,发狠一顶——
花心生挨这一下,刚要回缓没想竟连着又是一下。
很快,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