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挺动的腰不给花心任何余地,一心击打捶捣。
忍耐大半夜的温东岳终于展露真性,又野又凶地扣着温亭润,快而猛地操干起来。
“爹,啊,爹爹——”温亭润像坐了船,遇上大风暴。
温东岳干得用力,肉柱一捣一捣地,又似铁锤打钉,每一记都钉在深处。
他也干得快,悍将老成,动如骏马疾驰,必要温亭润全吃全咽。
快感不再温柔,同舔阴核那种又不同,烈火般粗犷,沿尾椎直通天灵。温亭润被操得声音变调,开始带尖亢奋。
“好凶——爹爹——好——”他低头去看,肉棍插得近乎残影儿,插进去连带花唇也进去,抽出来,花唇也跟着翻出来。
快速插穴,又磨花唇,粉红浪荡,水击成沫。
太淫糜了。
他的父亲,竟把他插成这样!
温亭润忍不住盯看,又见中间夹杂花样儿,不觉又插几十。
“爹——爹——!”温亭润大喊。
“润儿,润儿,润儿——”温东岳着迷地回应,壮腰深顶,不可悍动。
“好快!好快!呃啊——”
温东岳接连重顶三下。
“啊啊!啊!!”温亭润像被撞散,毫无理智,“爹爹好棒!爹爹好硬!润儿的穴只给爹爹插!只能爹爹插!啊唔——哎呦!”
嘴里徒然哎呦一声——
温东岳竟将他翻过身,让他跪着,肩膀着床高撅屁股。
“啊啊!”
肉柱又拓开窄穴,猛得挤进来——肉壁争先恐后得讨好夹咬,爽得温东岳一停。
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