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冲横起来。
是经年的药师举杵,捣捣精准,又是凶悍的铁匠抬锤,快起快落。
这姿势又让温东岳能撞到温亭润伤臀,痛感之下,温亭润的穴总会不自主一紧。
“芙蓉泣露”马上得见!
温东岳一手扣温亭润肩膀,一手扣腰,疼惜怜惜皆抛脑后,只想冲!快!
不行了,好像又要——
温亭润又觉要爆发,顶在点上的快乐太烈,一杵杵得像要将他捣碎!
“用力——太,太用力了——爹——”他想爬走,腰却死死箍住。
“好好趴好!”温东岳照着他屁股抬手就一掌。
穴壁冷不丁狠狠一吸。
温东岳爽得倒抽一口气。
“不,不——啊——!”
最后的冲刺。雨大起来。烛苗闪动起来。
温亭润痛爽得近乎尖叫,屁股上温东岳又扇又打,穴肉里,铁杵钉钉到头。
全抽出来,再送进去。
接着掌掴臀面。
啪声与啪啪声,又打又操。
父子二人沉沦在欲望里,痴狂在百下千下的操干里。当雨中的芙蓉不只能远观,亦可近在咫尺的把在手里戏弄亵玩时。
香远益清,亭亭净直的荷花。
热烈盛开,迎风吐艳!
温亭润一甩头,高束的马尾在空中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