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私密马赛

    无可无不可,他好像一直是这样的人。年少出家,是平生唯一一次执着切身相关的事,自那以后再也没犯过拧。他半生都在丢包袱,别人嫌所得过少,因而艰难求索,只他最怕就是落入那样的境地,就怕不够一身轻。

    巴不得连自身也要丢掉了,还有什么是他王也不能给、给不起的呢?

    这么一想,好像又不是不可以。

    只张楚岚又是为了什么?

    张楚岚说他猜到了,王也其实有一点信,张楚岚和自己不同,走上绝路,他不是主动的,也没有人问过他自己可甘愿。在北京,他曾很是羡慕这个人,羡慕他年纪轻轻,却会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把事情办得那么漂亮,羡慕他视压力如无物,履刀尖如等闲,这都是自己所不能。可是现在又不同,原来,他也不过是仅见过张楚岚活在压力下的样子,原来张楚岚偶尔像这样很少见的,彻底地放松下来,也会耍些毫无必要的小心眼,会追逐除了生存目的之外的乐趣,会撒娇,也有孩子气。他19岁,正是该安安全全地坐在教室里,给心仪的女孩写情书的年纪。

    他是几时猜到的?就不管今晚是否有处心积虑,总之,张楚岚是在摸到他女人的东西后,才萌生出进一步的念头,这点,王也还看得清。

    就算张楚岚是把他当女人使唤。

    不是想不到,看不清,是就连这个其实也不太介意。

    王也的手掌从柱身滑脱了,那只特殊的阳具精关闭锁了十九年,此时怒张了,色泽竟是鲜红,硬度也惊人。张楚岚的气味倒是不难闻,不知和修习这练精还气的童子功法有无关系,男子的至浊之物,也不给人丑陋污秽之感,不过一念间,就让气味的主人锁在了方寸之地,压着他不断地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