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拍拍脑袋顶,他的头发哟……又掉了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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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肃之前虽然看过那些满嘴喷粪的帖子,但再看一遍还是生气。
他都这么生气,严歌肯定更难过。
手中的论文突然不香了!
随手把桌子上的小盒子装进兜里,出门去了严家。
他刚一进门就遇见了严沛,“严叔叔,小歌在家吗?”
严沛没多想,并不知道这是要拱他家白菜的猪。“在楼上,你去楼上找她。”也不问问到底有什么事。
“严叔,那我上楼找严歌去了。”乘坐电梯上四楼。
咚咚咚。
严歌来开门,“你怎么来了?”她没想到封肃会来找她。
“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这可是我的闺房,要是在古代,外男万万是不能进的。”让开位置,封肃进屋。
“二十一世纪没有这个习俗。你今天…有没有…不开心?”注意观察对面人的表情变化,可惜严歌表情没变。
“没有不开心,只是有些惊讶。”严歌说的坦然,没有一丝遮掩痕迹。
“惊讶什么?”封肃手塞进口袋,摩挲着小盒子,在想要不要拿出来。
“在我家给学校捐赠公寓楼的揭牌仪式上曝出来我是施暴者啊!”悠然自得坐在沙发上。
封肃坐在她身边,“我相信你不会是施暴者。”
“谢谢你相信我。”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什么?不会是专门来问我高不高兴的吧?”
“嗯!”
嗯?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