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A大做交换生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例如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封肃正着脸等着严歌回答。
“那个……那个……祝你前程似锦？”她知道封肃想听什么，可是……
“你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叹口气，“说不出口就算了。”封肃也不奢望此刻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
从口袋里取出小盒子，塞进严歌手里。
严歌翻来覆去地查看盒子，应该时小饰品之类的，“这是什么？”满眼迷茫，不知道封肃现在送她礼物是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看看喜不喜欢。”
严歌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天铂金项链，上面坠这一个小钻石。
看向封肃，蹲一个解释。
“我快要去A大了，给你送个礼物留作念想。”小心思就不多说了。
“距离你去A大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你今天怎么总是提这茬？”从进门到现在，封肃提了三四次交换生。“你是不是嘲笑我学习差？没办法当交换生？”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封肃笑得明媚，“净曲解我的意思。”敲她一个脑瓜崩。
“我开玩笑的。”
“我知道。”
然后空气静默，两人没话说，彼此对视一眼，又挪开视线打量四周，来掩饰被抓包的心虚。
封肃清嗓子，“那我先走了。”心里还是希望严歌能挽留他。
“再见！”声音比聊天时更清亮透底。
一点都没有挽留客人的意思。
就连假装挽留都没有。
“再见。”封肃失落地道。
严歌亲自把封肃送出门。
刚返回客厅，就看见爷爷和爸爸都坐在椅子上，脸上隐约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