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澹台成德心头一紧,不忍看她不高兴,捧着她的小脸,情潮未退却沉声规劝道:“荒郊野外的于礼不合。”
谢罗依眨眨眼:“我听说青楼女子花样繁多,你莫非是玩……”
“胡说!”他打断她说下去,脸瞬间就红了,也不知在和谁生气,嘟囔道,“我从未玩过,也不喜欢。”
“哦——”她拖了一个好听的长音,对他的回答颇不在意。
“你什么态度?”她这种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他心头冒火,扳住她的肩膀道,“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是名门淑女,更不能如此随意儿戏。”
她嘟囔着否认:“我又没随意。”
澹台成德瞪了她一眼,野地苟合还不算随意出格吗?
他严肃的模样把她吓了一跳,揽住他的脖子小心地蹭了蹭:“生气了?”
澹台成德不想理她,她一点都没意识到这种思想的可怕和危险。
“你真的生气了?”她暗暗奇怪,明明刚刚已经动情,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见他一脸冷漠,仍不想理自己,怕是玩笑开过了头,玩得脱缰了。
她暗自懊恼,觉得再这么哄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与其两人这样僵着,不如主动跳出他的怀抱,故作潇洒地甩甩衣袖:“那我走了。”
头也不回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他拉了回来。
“去哪?”他闷闷地问。
“你既然不要我了,我自然得为自己去找出路。”她眉目一挑,强词夺理。
“我没有不要你,你少胡说了。”他叹了口气,跟女人讲道理永远不会有结果。
谢罗依也不想理他了,感情的较量无非就是比比谁的心更沉得住气。
他半蹲下身,招呼她道:“上来。”
她道:“干嘛,又想把我甩哪去?”
“回家去。”他有些急躁,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他得时时看牢了。
谢罗依暗暗好笑,立马顺坡就下,跳上他的背,由着他背着自己往回走。火纸瞄准时机,灵敏地跳上他的肩,她撸撸它的毛,觉得有趣,又将它放在了他的头顶。
难得此刻他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