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璟见秦殊表情痛苦,额头渗出细汗,不疑有假,关切地问道:“是否需要为你请来太医?”
“不需要不需要,”秦殊心虚地连连摆手,笑了笑:“去一趟茅房就能解决的事情,不必麻烦太医。”
得到皇上的批准后,秦殊弯腰捂着肚子一路小跑出去,确定自己顺利脱身了,这才直起身以正常的姿态行走。
心底那股燥热感愈发强烈,秦殊心里清楚,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回到房内将自己关起来,只是她又实在担心段临渊的状况,若他在皇上面前出了洋相,自己极有可能脑袋不保……
秦殊越走越慢,最终停下脚步,纠结着要不要找时一帮忙。
昏暗中,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抓上秦殊的肩膀,她被吓得短促地惊呼了一声,下一刻,身体被对方生生掰着转过身去。
秦殊回头看清对方竟然是段临渊后,既惊讶,又庆幸。
段临渊却是来者不善,他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怒气:“你送我的那瓶东西,到底是什么?”
事到如今,眼看着糊弄不过去了,秦殊也只好乖乖坦白:“回王爷,是催.情药……”
月光下,秦殊能看见对方漂亮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震惊的神色,随后目光一沉,整张脸变得阴冷起来,“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
秦殊第一次见段临渊这副模样,害怕极了。
想想也是,这毕竟涉及到一名男人的尊严,还是一名位高权重的男人。
其实从王爷当立之年还未立下一妻半妾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端倪,秦殊无意中知道他“快”不要紧,她竟然还笨到送催.情药,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难言之隐。
秦殊真被自己当初的迷之操作搞得没脾气了。
“不是的王爷,您万金之躯,这等民间小偏方,又怎会对您雪中送炭呢?顶多是锦上添花……”
秦殊的本意是拍马屁的,只是她看着段临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又说错话了。
秦殊闭了闭嘴,目光坚定地举起三根手指发誓:“王爷,我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段临渊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快气疯了,伸手将她的三根手掰下来,拽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秦殊稀里糊涂地被他拉着左拐右拐,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带到段临渊的住房内。
她见段临渊一言不发开始宽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