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你怎会不知?”

    段临渊表情阴郁地盯着她,很快脱下了一件外衣,逐步靠近:“既然某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我也无需向外人证明什么,只需要与你证明就好了。”

    秦殊的身体本就燥热难耐,她一边压制着自己心底那种不合时宜的感觉,一边努力听懂段临渊所说的话。

    她有些惊恐地一步步后退,突然被身后的桌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段临渊在她身体落地前一个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往回拽。

    他的力气很大,秦殊跌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秦殊惊魂未定地抬头望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下一刻,唇上被一片温热覆盖,她忘记了呼吸,诧异地瞪大眼睛……

    “段……”

    她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空隙来反抗,却又被霸道的吻吞没了剩下的话。

    秦殊的大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反抗,但是身体却异常眷恋这种纠缠的感觉,似乎身体上某种焦躁感得到了缓解,她的身体不自觉软了下来。

    温热的唇瓣终于在她唇上离开的时候,意识迷离间,她感受到两只强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横抱起来,轻轻放在柔软宽敞的床榻上。

    她稍一抬眼便能看见段临渊就拱在自己上方。

    “可以吗?”他的喉咙深处压抑着紊乱的呼吸。

    说话时,有滚烫的热气洒在秦殊脸上,她舒服地闭了闭眼,嚅嗫着,声音发颤地回答道:“可以……”

    秦殊第二天在段临渊的臂弯里醒来。

    见身旁的人还在睡梦中,她也不敢惊扰对方,只好继续枕着对方的手臂保持不动,眼睛却亮堂堂地睁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太记得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款催.情药的后遗症,她和段临渊上次的状况一样,断片了。

    她只记得晚宴前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成功阻拦皇上喝下那杯催.情药,也记得自己找了个借口开溜。

    之后的事情,便不记得了。

    但就自己目前的情况来说,哪怕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也能看出这是发生了什么……

    秦殊想翻个身,无奈横在自己腰上的这只手力气极大,她掰不动,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