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她又算什么呢?

    通房丫鬟?还是被王爷临幸,将来有机会晋升成侧妃的种子选手?

    不知为何,恍惚间,秦殊想起了之前那个梦。

    在梦里,她嫁入王府后本就不受宠,却还要被受宠的王妃各种欺辱,甚至过不上一天安宁日子,还不如自己当单身狗时自在潇洒。

    想到这里,她没忍住打了个冷颤,身旁的人还在睡梦中,几乎是下意识地拉高了被子,盖好她裸.露的肩膀。

    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过后,段临渊的手臂终于从她身上离开。

    重获自由的秦殊忽然心生一个念头:既然这药会使人断片,那若是自己赶在段临渊醒来之前离开,那他就不会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什么了……

    秦殊越想越觉得这办法行得通,说干就干。

    她以最轻缓的动作起身,赤着脚下了床,动作麻利地捡起地上的衣物给自己穿上,将一双鞋子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

    还没拉开房门,就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说话声,秦殊顿时停住要开门的动作。

    她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段临渊,见他睡得沉,这才用一根食指在纸窗户上戳了一个洞,透过洞往外看,是两名婢女提着水桶在院子里浇花,一边浇花一边小声说笑,方才秦殊听见的说话声便是这两人传出来的。

    正常的工作时间内,两人不紧不慢地浇着花,秦殊只能既心急又无奈地等待着。

    中途,段临渊翻了个身,吓得秦殊屏住呼吸,差点原地去世,幸亏对方只是单纯地翻身而非醒了。

    终于等到院子里的两名婢女提着水桶离开,秦殊这才火急火燎打开房门,侧身出去后再反手将门关上。

    穿上鞋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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